我在做紙雕,疊出來的是一幢幢建築,慢慢地,我便知道這是大學裡的教學樓。紙很白,有縱橫細緻的線條。我嗅到一股專業的寡味,卻不明白為何會做紙雕。
我有一把刀,在一面斜斜的三角形紙章之上,輕輕切一下,而紙還沒斷開。我將那畫滿直線的三角形向下一摺,那成了一面山坡。我大學所屬的書院在山頂,當年不時徒步上山,還要跟校巴鬥快。
山腳的位置有些四方形,前一個半遮著後一個。我割開四方形的頂部,沿縱向線條往前摺,往後摺,於是成了一列有落地玻璃窗的教學樓。這些樓都不高,只不過兩層,講室也不大,坐不過二三十人。
我在這裡上過堂嗎?一年班?抑或二年班?當時大家都在。
他很白,很肥,不是紙雕疊的。肥忠是這樣笑的,九九年的新年以後就聽不到了。那一年他死於感冒菌上腦。
在許多年以前,我已有記夢的習慣。這次讀書會讀夏目漱石的《夢十夜》,一讀就兩晚造了三個夢,醒來卻只記得一個。
夢是一種難以把握的意識。
夢是一種難以把握的意識。
夏目漱石,好看。
回覆刪除來我們讀書會丫?
回覆刪除相中的紙雕是你做的嗎?
回覆刪除哈哈哈哈!若果我話係,你會信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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