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5月3日 星期四

紅讀書會


「一部分的我(紅色),嚴肅的那一半,捉住你們的視線;而歡愉的另一半,則在你們的凝望下飛入天際。」
(《我的名字叫紅》頁257)
這是顏色「紅」的讀白。土耳其作家奧罕.帕慕克,以千奇百怪的敍述觀點,包括屍體,畫中的狗,敍述一宗謀殺案,及一段愛情錯綜交織的奇特故事。《我的名字叫紅》折射了藝術、政治、宗教、歴史等等多個層面,可讀性極高。
我們六月七日晚舉行「紅讀書會」,是諾貝爾文學獎名著,歡迎大家一齊來圍讀。
小說詮釋的空間亦很廣,未必有定論。以下簡述帕慕克一部半自傳式雜文《伊斯坦堡.一座城市的記憶》部分內容,供大家參考︰
繪畫之樂
小說《紅》以回教「細密畫」為題材,根據雜文《伊》,原來帕慕克本身亦酷愛畫畫,而且自上學後不久,這個天份便獲家人肯定。他說以畫畫為樂,並在完成之前,就期待著將會得到的稱讚與喜愛!他認為畫畫創造世界,是藏在腦裡的第二個世界。
(《伊斯坦堡.一座城市的記憶》
頁173﹣176︰第17章 繪畫之樂)

「呼愁」
小說《紅》故事發生的歴史背景,是西方繪畫剛傳入土耳其的十六世紀,動搖了土耳其傳統藝術、文化的地位。雜文《伊》有一章講述伊斯坦堡人的集體憂鬱,叫做「呼愁」,是一種他們看待共同生命的方式。為甚麼伊斯坦堡人如此悲慘呢?帕慕克這樣說︰
「伊斯坦堡輝煌的歴史和文明遺蹟處處可見。無論維護得多麼糟,無論多麼備受忽視或遭醜陋的水泥建築包圍,清真大寺與城內古蹟以及帝國殘留在街頭巷尾的破磚碎瓦——小拱門、噴泉以及街坊的小清真寺——都使住在其中的人為之心痛……伊斯坦堡人只是在廢墟間繼續過他們的生活……這些廢墟提醒人們眼前貧窮雜亂的城市甭想再創相同的財富、權力和文化高峰。」
(《伊斯坦堡.一座城市的記憶》
頁113﹣130︰第10章 「呼愁」)
一世紀前,鄂圖曼帝國被西方笑稱「近東病夫」,中國是「遠東病夫」。一世紀後的今天,在帕慕克眼中的伊斯坦堡,與在中國人眼中的北京或西安,兩相比對,「再創財富、權力和文化高峰」的自我期許,有天淵之別。
西方人的眼光
在帕慕克眼中,土耳其人置身於伊斯蘭傳統,西方新興文化的狹縫中,不斷尋索自身,即「土耳其性」。在《伊》文中,他講述當地的傾西方知識份子,渴望得到「西方眼光」的讚揚,說他們像西方人。他稱這是一個惡性循環。
不過,帕慕克也不是一股腦兒崇尚本土。他說,很多時只有通過西方人士的眼光,才能認識、欣賞伊斯坦堡的人和事。他擔心,對本土的眷戀之情會使他的腦袋僵化,而孤立則扼殺他「觀看」的欲望。
(《伊斯坦堡.一座城市的記憶》
頁257﹣268︰第25章 西方人的眼光)

皇宮的紅寶石水晶燈,玫麗得令人瞠目!



博斯普魯斯的黄昏。

同一作者,不同的作品,互相參照,
可以拼湊出出人意表的趣味!
六月七日晚上七時,歡迎大家來,
一齊探討這個異趣的國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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