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2月2日 星期四

狗與蝗蟲的聯想

「狗」與「蝗蟲」,其實都只不過是你或我。

跟骨頭談了半晚雙非。
他說,消失了十年,回歸後像白白虛渡了。來了的人,錯失的機會,不能走回頭。


「歷史轉移是一個不驚不覺的過程…… 
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那樣不知不覺,有這麼多夥人往不同的方向走,
有人上岸,有人離岸。」

《消失了樹》第十九章 〈 你來之時 〉


骨頭說,香港人將會被溝淡;後來他又說,或者也無所謂的「溝淡」,因為香港根本沒有一套主流價值。
香港人只有集體的利益,沒有共同的理念;我們同意。

我勸他,若真有一套想法,便去做社會工程。以骨頭的知名度,也許會有收穫。
他又想到移民。


「或遲或早,將會在每一個人身上發生。
在我的土地上,怎麼會說我聽不懂的語言?」

《消失了樹》第十四章 〈 別有語言 〉





若覺得自己是香港人,不因為甚麼,只因為「是」。
這個地方的故事,就是我的故事,界定著「我」這個人。
有的故事我喜歡,有的不喜歡。我所能做的,只有記取那些喜歡的故事,把它一再書寫。

沒有人能界定一個地方。


「你知道這都是我無法瞭解的年代嗎?
是我太年少了。
我從未接觸,卻已放進我生命中。」

 《普洱茶》第七章 〈 金魚池 〉